很多年，很多人．一直都在寻找一个因素：该因素的参与，使文本呈现出它的文学性。可以坦白地说，这种努力至今仍然没有结果。这完全是正常的。不管是／J、到学科研究．还足大刮人类思想，它们面貌的变迁，都可以大概地与人的成长做做比较。人生的不同阶段，提出的问题自然是不一样的。“文学性”这一问题的提出，也只会发生在文学研究的某一特定阶段。我们不必苛求这一问题的解决，就如同不必苛求迷惘一少年回答“我们从哪里来?”一样。还是回到“人”这里来吧。既然文学的制造者是人．文学的需求者也是人。那么，我们就有足够的理由以人的观念来看待文学。正如大家知道的，一个人的和谐的存在，取决于构成人的诸要素之间的和谐。不同的方向的力量．来自自然属性的力量，来自社会属性的力量，它们扭结拉扯，最终筑造着人的心灵。维护人的存在的和谐性，当是写作者的大职责。这要求写作者敏锐发现作用于人心的带有破坏性的力量、超额的力量及稀缺的力量。这种发现意味着写作者发现了最有价值的话题．这远比发现虚无的“文学性”重要。更为重要的，这种发现是写作者的自觉．写作者的生活积累与艺术积累投入到了一次有价值和意义的建构。于是，修辞变得有意义，那些流浪的语词找到了回家的路。